这无疑是一个宏大的主题,也许每一个媒体从业者在面临这个话题时会无从下手,觉得这不应该是我们芸芸小辈要回答的命题。然而,当我们面对生老病死退的人生铁律,面对躁动人体官能的各种诱惑,面对弱势者的血泪控诉,主流时代盛世欢歌的展现等待活生生的现实时,我们立马觉得这所谓的宏大的主题其实非常的现实,只要我们略作思考便知道生活原本简单而具体。网络的空前繁荣让我们原本宁静的心态和安祥的生活日趋忧郁和不安,传统屡屡遭遇挑战使我们的思想由简单变得复杂,思维由单一走入多元;社会浮躁情绪的弥漫使我们对信念由坚守到疑虑,对人由真诚坦荡到虚伪严防;娱乐化的倾向让许多悲哀披上趟泪的微笑,三观尽毁、不明觉厉!……等等这一切都是眼下我们本不该有的面对但每日又不得不在面对的现实。面对这样的时代,作为来自最基层的媒体从业者,正赶上新闻战线的三项教育,稍稍体验一下这种政治运动式的生活,心灵居然泛起微澜,一些常识的、人伦的、主题的甚或传统的东西让我们倍感久违,我们如何面对?我略作一番胡思乱想。
一、面对传统,我们应该品味和坚守
其实,传统是一个蕴涵着道德水准与情感力量的字眼,即便是在我们义无反顾地以加速度的姿态,不计成败地奔向现代,后现代,乃至未来。今天,我们提及“传统”,就感觉某种力量有神圣的威力触及我们的灵魂,打动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也就是说,传统让我们心灵有家园的归依之感。生在今生今世,我们的求索豁显了许多东西,但也伤害了许多东西。从“文革”前开始,我们许多优秀而伟大的传统受到了极左的创伤,直至今天我们面对传统时的评价依然欲说还休,传统大面积的缺乏和流失早已凸现为一个严峻的社会问题。感受更为真切的是简单的抛弃传统并没有让我们享有想象中的自由与轻松,“何以安身立命”、“何处是归途”等等偶尔焦虑的哲人心态让我们一下子似乎没有心灵的信仰。当“国学热”、“读经热”“唐宋诗词热”等具有浓厚传统色彩的热潮在商业经济大潮中悄然兴起的时候,传统已经成为被各种理论、学说、流派包围、冲刷与纠缠的地带。这种状态使得我们逐渐忘记了我们赖以生存的传统究竟为何物,要面对她当然就更是无计可施,就象血液一样虽然流淌在我们的身上,但我们极度陌生而又视而不见。
站在新时代喧闹的舞台,让我们及时拂去前进路旁的喧哗与浮躁,顺应我国经济运行渐入佳境,大力培植文化活力,大力推进文明新风。面对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首先,我们还得恪守“磨刀不误砍柴功”的经典传统,其实传统不是过时的僵死的东西,恰恰是活着的永恒的东西,恰如现代化并不是传统,而是传统的自觉更新。继承传统是在复制过去的基础之上光大发扬传统,传统的落着点恰恰是在未来而不是过去。要永远处在复制中、创造中,永远面向未来,敞开着无尽的可能性。发前人所未发之言,想前人所未想之事,创造出过去从未存在过的事物。其次,传统是一种具有极大包容性的存在,传统之所以蕴涵神圣的力量,就在于它包涵了多元的观念和成长资源的丰富,演变灵活的应对和积极稳定的价值,以及相互间自发的激荡而非沉寂无声的流转。再次,传统是最需要不断的叙述和传承。生命在于运动,传统作为有生命的文化形态,不断被人叙述和传承,其活着的状态就是积极的,生命旺盛的表现。常言“三代穿衣、五代吃饭”,连续延传三代以上,被人类赋予价值和一定意义的事物就可以看做传统。后来者不断为既存的传统增添新的内容和新的典范,传统就会更充实,更有价值,更有可能不着痕迹地融入我们的现在和未来,成为活的触手可及的文化。
(二) 面对疑惑,我们想到阅读与文化
随着每年高考报名时有数万名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放弃高考,这一实现平民弟子梦想传统的最有效途径在今天受到颠覆式的质疑,“读书无用论”“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老爸”等等像散不开的乌云再度笼罩在我们当今这代人的头上。一段时间里,想读书或要读书,似乎成了一种让某些国人嗤之以鼻的笑柄。好在这只是短时期内部分人恨铁不成钢的发泄,当国家领导人提倡“干部要多读书、读好书,善读书”“我多么想看到在地铁和一些休闲场所看到许多捧着书本的人在认真阅读”(温家宝语)时,我们对“读书无用论”该不屑一顾,尤其是对我们从事媒体工作者队伍而言,阅读应该是一件不用做思想斗争、不用权衡利害得失、自觉不自觉的习惯行为,就像我们生活中吃喝拉撤睡一样非常日常的生理现象!进而成为练就我们人生信仰的一种成长、成熟必要之举。
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知的东西远远少于未知的东西,作为从事媒体工作队伍中的一员,当我们在从事新闻工作之前,不需要也难以洞明世事,但对一些基本的做人做事的道理至少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当参加工作到了一定的时日,我们又会觉得现存的知识不够或远远不够,这时候,我们应该想读书,想到要读书,就好办了。因为读书对所有的人来说,应该是一个滋养自己的过程,有了这份心思就要做这方面的准备,怎么做?著名作家王蒙给了一个答案,他说,读书要超前,就是要读点让自己感到费劲的书,这样的书才会让自己有更多的收获和积累,这样的书读多了,个人的风格与风度就渐渐凸现。
成为从事媒体工作队伍中的一员是我们入世的第一步,之前的必备知识为从事媒体工作之后打下必要的基础,从事媒体工作后的许多问题都需要我们在实干中学习,学会学习也就成了为从事媒体工作后的又一种本领,只有掌握这种学习的方法和技能,才能会在今后从事媒体工作的实践中更好地实现良性互动。传统儒家倡导的学而优则仕与仕而优则学就是说明了这个道理,主张学习是从事媒体工作的基础,从事媒体工作实践中要继续加强学习,当然阅读也构成了中国政坛官员传统中的读书治政和治政读书的法则。现在国内许多大学的MBA和MPA就是这个法则应运而生的产物。事实上,我们生活在这个拥有海量信息的社会,如果我们不读书,我们已有的知识就会老化,思想就会僵化,能力就会退化。到了我们这个阶段,这个层面的人来读书,理当是淡泊了急功近利的色彩,而是期待人文修养和科学素养的提升和完善。
为什么阅读能改变我们的人生!?阅读能提升我们思考的功力,阅读能提升我们的人生境界,能拓展我们的思维器宇,拓展我们的生活内涵。我们的标准状态是在实践中阅读,在阅读中实践,这种良性的循环,能让我们获得多维视角的启发,能使我们相对超越功名利禄而有序匆忙。纵观历史,我们常有惊人的发现,那就是历史有许多惊人的相似,有很多人在历史上辉煌过或遭遇潦倒困惑,常常产生虚实颠倒、真假不辨、掩耳盗铃的荒谬,其实背靠大树自己绝非大树,身穿名牌自己也非名牌,说过并不等于做过,幻想绝非现实……是阅读帮助他们走出对人生理解的狭隘和随意的虚妄,避免了过渡强调自我的不同与独特。
于是,我们阅读数量的多与少,阅读层次的深与浅,都会随阅读功力的跟进而产生不同层面的思考力,而这些都能体现出一个人的综合素质。从某种意义上讲,阅读水平的高低决定着我们执政能力与治政水平的高低,高水平的阅读者,其显示的阅读目的,阅读方式、阅读对象都显示着天下为观的宏大视野,怀着黎民苍生的情感。为天下而读,阅读视界开阔,通古今之气,揽纵横之魄。他那种历史的眼界、全局的视野、战略的眼光,让人超越了一城一池的局限,学会了把孤立的事物总能放到有广泛联系的世界中对待与观察,把大到国计民生、小到个人的发展从急功近利调整到顺应天地自然的科学发展观,阅读的水平与其执政的水平两相映照。通过阅读与实践的结合,我们适应时代的特性,领会时代的使命,形成我们自己从事媒体工作的风格,在浩瀚历史的长卷留下些微的光亮,文明的碎片或多或少也是我们这些人对历史的贡献,也许这才是我们阅读真正的价值所在。
说到底,只有阅读的欲望而缺乏阅读的恒心与真诚,满嘴文化只是一种“叶公好龙”的作秀,只有当阅读真正融入我们的血液,文化才会象我们食物中的养料一样变成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古人说“日月两轮天地眼,诗书万卷圣贤心”,就是说明一个简单的道理,认真阅读到达一定的量后终究是以文化表征体现出人类和社会的文明程度,只有文化才是我们通透日月自然,怀柔圣贤之心的桥梁。有了这种清醒认识,那么我们对文化就有几成把握介入与跟进。
文化其实并不高深,只是日常生活的综合体现,是一种行为的习惯与传统的真实演绎,是一种精神价值与世界观的表达载体,是人类思维世界的一种方式。于是文化为我们提供了生活与工作中的多个可能,如文化会对个人行为产生制约或提升的作用,至于对个人生活物质条件给予最直接的满足而似乎觉察世界的,一种好的文化状态让人懂得如何更好地竞争,学会在机遇与挑战并存的时代放宽胸襟,开阔视野,明辨是非,科学思考,以更聪明的战略和有效的策划,创造属于自己、属于集体和属于社会的未来。
我们不能在不懂思考的日常生活里将自己给毁了,更不能将时光从无聊的闲谈和瞎折腾中胡乱打发,身处剧烈变化的过程,我们已经亲身领教全球经济生活一体化的热度,亚马逊河上的一只蝴蝶已经掀起了全世界的金融风暴,恐惧与疑惑不时罩在我们的心头,但就是在这样的时代,文化却带给人们幸福的转机,当下正是全世界从经济高温转向文化高热的时代。如果我们在精神的贫瘠里埋没了意志的光芒,在文化的灼痛中灼伤了思想的尊严,那么极端化的偏颇会在易于辨说的胚胎中发芽成长,误区会在最肥沃的沼泽中形成扩展,收获会在最适宜的保鲜中发霉,诡异会在最不可能的地方找到渠道。国力的昌兴衰落最终是以文化的昌兴衰落为标志,在这个日益相互依存的全球化时代,文化对推进社会健康持续发展的作用能走多远就取决于这个时代标志还原的高度。
(三) 面对浮躁,我们该有清醒和宁静
当身边朋友的职位一个个芝麻开花节节高似的提拔和擢升时,当中学时代的同学一个腰缠万贯豪气万丈时,当同事的人生与事业风生水起、前程无限时……相比之下我们身处基层的媒体工作者肯定会生出几分失落,浮躁就难免潮涌心头,面对深情的诉说,我们缺乏专注和倾听,面对使命的召唤,我们难以进入状态,面对真情与帮助,我们不会心生感恩,面对善良与求援,除了冷漠,我们还能给出什么!?然而无论我们怎么样的克制或逃避,我们注定要在自己平凡的职位中,顶着沉重的压力,尴尬面对这个时代的浮躁,此刻保有一份清醒与宁静就显得十分可贵与高尚。
其实我们生活在一个积极竞争的年代,浮躁并不见是一个贬义词,因为这个时代急剧的变化注定我们要面对浮躁的侵袭,追求一种宁静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梦想,但是生活中弥漫着一股浮躁味道,恰恰是人类心灵陷入浮躁状态的直接源头,因此我无法回避与逃脱浮躁,然而我们又不能一味的浮躁下去,我们这个时代正在和过去告别,可未来那个成熟的面孔还没有全方位的出现,一切仿佛很亲近又很遥远,很熟悉又很陌生。我们这样面对要是正确的,那样面对也许是正确的,似乎从每一个角度审视和观察都是有道理又都似无道理。理想主义没有死亡,而现实主义同样显得珍贵并有强大的力量。在这种氛围里,我们无法去作定性的判断。回首历史,过去的经验不再是指导现实的律条,展望未来,眼前呈现的不过是一座座没有峻工的大厦,有万语千言诉说的欲望却无从说起的困惑,摆在面前似乎触手可及却又虚无飘渺,仿佛云在山颠,爬上山头云更远,月落水上,拨开水面月更深。于是,浮躁自然而然的产生并困惑着我们,让我们痛苦而彷徨。过去正在远去,那个我们期待的未来已一天天走近,接着又一个个在忧郁与忐忑中兑现。我们的年岁并不算大,既连着过去又完全有可能看到我们正建设着的未来,在生命的流逝中实现,好在我们的生活已被格式化,职业生涯的目标早有人做了规划,头上的太阳永远是红色,地面上每一个驿路和岔口都有迎风拓展的旗帜,因此我们奔跑的方向大抵不会有错。我们对社会的发展不断地提着一些积极的意见,只是言语中多了一些禁忌和思索,生命被延伸着,人格被大写着,这一切都很让我们兴奋。如果有来生的选择,我们应该再次选择鼎盛的今天,因为活在这样一个浮躁时代应该是一种多么幸运的事情。既然觉得幸福就要学习惜福,懂得感恩,懂得天地自然社会的序列有着难以逆转和更变的自然力与社会力,有了这种清醒,那么,我们就要锻炼出既有当主角的本领,又有甘当配角的风格。在这个主角与配角经常较劲的当下,一个人浮躁的情绪成了他为人修养的表征。当主角时,就要好好作主,作好主,主好事,做好一个单位、一个地方的主心骨,做到事事有主见,处处有主意,但千万别事事处处先主观,大是大非面前有总揽全局和预见的能力。能做到无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事事有主意,能让坏事能变好事是有主见,对人充满感情却不感情用事是理性,处事充满理性却不机械刻板是理解,此类人堪称主心骨。对于甘当配角,这就是一种高尚的风格,要做到站队不领队,用权不越权,到位不越位,立功不争功,如此这般定能当上最佳配角,但配角并非无彩,奥斯卡金像奖的领奖台上,有太多的配角因角色表现的卓越而大放华彩。
从对事态积极的关心关注上,也许浮躁真的是个褒义词!
(四) 面对网络,我们学会善良与平和
善良从来就是一个做人的准则和信仰,进入网络时代,我们却日渐缺乏这个可贵的品质,比如当代社会对缺乏善良居然有了心安理得的适应力。有一位在公众场所的老者,其身上的钱包被扒手洗劫一空,当有人站出来维护其利益时,面对歹徒凶恶的眼光,他可能会选择明哲保身而否认事实,诸如此类的事实屡屡在我们身边发生,网络会快捷地让全社会都知道这件事,可悲的结局是这个社会敢于担道义、树正气的人会越来越少,可怕的是社会能如此快速地适应这种荒唐,并且进化出相同的应对能力与事不关己的机智,此类让人脊背发凉的所谓理智,大概是我们对善良指数正在下滑,对道德堕落加速的适应力的便惊讶地成了生活的一种常态,这种适应力甚至比我们对贪官贪贪墨数字上升额度的适应力还要惊人,不知道动物界中还有什么样的生物具有比人类这种适应力更为惊人的物种。就这样,我们面临而且生活在一边抬高既成英雄,一边又贬抑普通人最朴实的善良的行为和做法的矛盾里,我们的社会出现了一种空洞,一种道德、伦理上的空洞,就是在成为惊天动地的英雄壮举与生活里按照自己的良心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之间,出现了这样一个真空地带,这种空洞有时候让人不是缺乏善良,而是不敢善良,所以英雄流血又流泪也就成为我们熟视无睹的怪现状。
面对网络,我们该以一种与时俱进的欣赏姿态去面对,在活力勃发的网络面前,标示我们地位、财富、身份及成就大小的一切摆设统统失去效用,在网络世界里,我们只是一名普通的网民,我们所有的权威都无法再现到网络中去。虽然网络中海量信息的呈现会杂乱得让人无法选择,冒然抖出的真实难以叫人置信,千姿百态的观点确实不够成熟,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一切却很真实、很直接、很坦率,网络里天然的平等身份和畅所欲言的自由,让作为“官”阶层面的我们最大限度地触及了最真实的声音,在这个特殊的民情通道里,民意与民智同时显现在我们的面前,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与信息海洋中,我们此时谈决策的科学性与民主性亦就显得格外真切与可靠。我们此时谈决策的反馈才显得准确与可信,这也正诠释了民意的表达需要正常的畅通渠道。
网络所呈现给我们的世界如此多彩而复杂,呈现出的价值观如此多元而迥异,把我们一下子推到了一个老虎吞天无处下口的尴尬处境,但话头可以倒着说,也由于有了网络我们才真正懂得世界原本简单,只是事物周边的网络太多太杂,往往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搞得非常复杂,回头看转过几道弯后还是在起点,事物复杂的表象往往能吓住许多人。在众多的民情社意表达中,频率最高、呼声最大,表达最为强烈的就是公民利益的诉求。从落实公民权利的角度上看,我们的执政党正是以这个为工作底盘的,也就是讲,只有保障了公民利益的底盘,才能真正落实国家的基本制度,但是这个工作正是我们非常日常,也是非常艰苦的工作,需要我们扎实的投入而非投机取巧者能胜任,更不能指望偏门偏方去产生魔幻效果,有些人习惯于真实生活中那样强加于人,结果都适得其反。在指引与被指引的舆情博弈中,网民难以辨知谁真谁假,谁的信息更可靠,强加于人的所谓引控者集中精力在网上封堵或做事后补救等方式对待舆情时,他客观上已经在第一时间里放弃了引导舆情的话语权。
我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制度其实也是大网络文化的一部分,由大大小小的制度构成的网络组成了我们生活和工作中多姿多彩的管理世界。我们经常无意识卷入的人际圈子更是网络文化的重要部分,各种形形色色的圈子织成了我们社会生活的高深莫测。圈子中的网络与网络中的圈子是我们自觉不自觉在行进的游戏,也是朋友相聚时常常挂在嘴边的话题。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缘故,不管你承认与否,只要活跃在我们这个社会里的任何一员,不同层面、不同职业的族群其实就是一个个大大小小、形形色色各具特点的圈子。比如,职级与纪律森严的公务员队伍、知名度大小不一的演艺圈、水平参差不齐的文化界等。这个圈子里又含有若干个小圈子,不同圈子的人活动在不同的网格中,网格里的人就是生活在各种制度的约束之中,而这种约束人的制度就是这种我们能看到的各个网格,任何人活在这网络里,当然会忙得有形有矩,不会越轨,所谓戴着脚链跳舞更显舞者的水平。当然制度文化越发达,其完善的程度就越高,执行制度的人就越容易把事情做好,就如同幼儿园里的小朋友,按照制定的图形、色彩去填描,一只构图比较复杂、色彩相对繁多的军舰他都能画好,尽管他还不知道军舰是什么东西——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严格执行制度,按规则做事,只要智力正常的人,能将程序的正确性贯彻下去,结果也大概八九不离十。那么上升到流水线的标准化工业生产,无关过程中某个环节能力的高低、创造力的大小和文化的深浅,结果都可以预期和测定,这就圈中制度或网络功能的特点。就我们这个社会的主力建设队伍与责任主体而言,这一原理就导致了我们从事媒体工作队伍中相当一部分才能卓越、处事能力杰出的同志常常活在一个平庸、平凡的队伍或圈中难以脱颖而出,或鹤立鸡群却难以腾飞,面对这种情形,我们怎么办。是自怨自艾、一蹶不振还是达人知命、再创良机?
大诗人陆游有一句诗“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我在这里改动一下“汝果欲成器,功夫在器外”。其实,尽管我们身边的这个那个制度的,其实我们生活的时代,还是处在一个制度资源相当匮乏的时代。在我们可以看到的网络(制度)文化较之我们的生活空间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我们更多地是生活在没有制度制约的空间里。稍加观察和留意,我们立马明白生活和工作中很多时候、很多的地方靠的是一种道德的自律和社会良知的坚守的毅力,这种并将这种自律和坚守的毅力作为自己的生活习惯,当做人生的一种追求,毅力、自律和坚守,已然演变成人生理想兑现的宝贵资源,这种资源当然不会出现在我们书本里,不会出现在我们的制度网络里,这就是制度网格外边的东西,我们得用心思去学习,花精力去体味,下功夫去尝试。毛主席说过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就是这个道理。
善良与平和是我们面对一切陌生与难题最温和的武器,网络是我们今天生活中面临的陌生与难题的最多来源,二者能过直接接触并产生关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效果就已然达到。
结语:其实这个时代我们要面对的东西还很多,我这篇浅表的思考也难登大雅之堂,好在时代前进的步履依旧继续,我们前行的脚步依旧匆忙,历史滚滚的烟尘落定,一切鲜活如许,一切沉寂如初,恰如泰戈尔诗句中写的那样: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已经飞过。
作者:欧阳朝夕
编辑:陈祎